离离离离离洛儿

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

玹耀/ what if (十)年

(十)年


*男二和女主的感情线+部分故事线互换


*剧情和原著在上方基础上基本一样


*对原著剧情有取舍


*基本一章对应的就是一集


*谭玹霖·徐光耀


“涨工钱!涨工钱!涨工钱!”谭家军的优待显然是受到了其他工人的不满,不过几日他们便群起闹事。那些工厂的老板没有办法,只能来找谭玹霖。


不过这一切,都在谭玹霖的计算之中。


“司令,”谭四身后跟着三个人,走进了谭玹霖的办公室,“几位棉纱厂的老板要见您。


谭玹霖听了这话,立刻放下报纸,站了起来,“王老板,郭老板,陈老板。来,请坐请坐。稀客呀。”


“谭司令啊,我们今天来找你,是有很要紧的事情啊。”


“不知道各位老板出了什么事了?”


“谭司令,你谭家军两千士兵,除了沐家纱厂,就数我们三家安置得最多。最少的也安置了两百多人,最多的有四五百人呐。”


“是。这些我都知道,也非常感谢三位老板解我的燃眉之急呀。”


“谭司令,不瞒您说,我们接收的这些士兵啊,真的是让我们苦不堪言呐。”


谭玹霖听了这话,笑了笑,果然如自己所料,“王老板,您这话从何说起啊。”


“兵啊,都是好兵,只是确实不会做工啊。这五六个人也不抵我们一个熟手工,工作效率太低了。如此低的工作效率,还要占我们一部织机,导致我们纱厂的出纱率那是大幅下降啊。我算了一下,现在也就是接收兵之前的一半产量啊。”


“这些士兵啊,”另一个纱厂老板也开了口,“虽然活干得不好,却要和熟练工拿一样的薪水。这虽说有商会的补贴吧,但这熟练工,难免会有不满。不瞒您说啊,我这纱厂已经停工两天了,工人们都要求涨薪。我们也不堪重负啊。”


“是啊,谭司令。”最后一个纱厂老板也说话了,“这两年,棉纱行业并不景气,日本人那个洋纱对于我们的冲击很大。商会虽说有点补贴,我们勉强能支撑,但是,利润已经很低了。”


“所以谭司令啊,今天我们三个前来找您,是有一个不情之请。请您收回您的谭家军。他们可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呀,在我们的纺纱厂织布,那可真是太屈才了。”


谭玹霖笑了一下,“三位老板,实在是不好意思。因为我在当上这上海司令时,是跟徐督军有约法三章的。这第一条,就是解散谭家军。我当然知道,我的这些士兵去你们的纱厂是张飞绣花,但是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还是要等徐督军发话才行啊。”


“这……”三位老板面面相觑,也不知该怎么办了。他们在徐伯钧面前都是小老板,如何能说得动徐伯钧呢?





另一边——


“督军,怎么了。”徐远站在徐伯钧身边,看着他黑着脸挂了电话。


“刚才沐致远给我打电话,说是给我拜个小年。其实呢,他是给那些纱厂老板当说客的。说什么现在的纱厂,行业不景气,安置士兵是雪上加霜。这句话不是哭穷,就是想甩包袱。”


“这华商总会不是已经给了补贴了吗?难不成这些纱厂老板光拿钱不办事?”


“我看,是谭玹霖搞的鬼。他是想故意惹出些麻烦来。”


“督军,”徐远眼睛里透出精明的神色,“您看,我们是不是可以先不用管这些纱厂老板,反正谭玹霖已经交了枪,又分散在各大纱厂里。时间一长,疏于管理,难免会有一些作奸犯科。到时候,我们就有收拾他的理由。”


徐伯钧笑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




第二天——


约瑟夫带着一张报纸来到了谭玹霖的办公室。他的猫昨天晚上被人暗杀了,并且当时革命军刺杀徐光耀的新闻上,还附上了约瑟夫的照片。他是来找谭玹霖讨说法的。


“对啊,”谭玹霖低头看那张报纸,“这就是司令部发的。有什么问题吗?”


约瑟夫看起来很气愤,“谭司令,你有没有想过,你这么写,那些革命军,会把我当做他们的敌人的。今天是我家的猫被杀了,肯定下一个就是我。我不管。报纸是你们登的,你要保证我安全。”


谭玹霖作思考状,“那约瑟夫先生,你想让我怎么保证你的安全?”


“你必须派兵在我家和公司附近把守,再派几个身手好的,”他说着指了指谭四,“随时跟着我。”


谭玹霖回头看了眼一脸迷惑的谭四,“约瑟夫先生,我很理解您的遭遇,我也很同情您,但是我无能为力。这司令部的兵不归我调遣的。”


“谭司令,你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


“别激动,别激动。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?”谭玹霖一副管不了的样子,“我这个上海司令啊,实际上就是有名无实。在我上任之初呢,就跟督军府约法三章。哪怕是调动司令部的一兵一卒,都要让督军府批准才行。”


“太荒唐了。照这么说,如果我遇到攻击,难道还要等督军府请示好,才能派兵来吗?”


谭玹霖深吸了一口气,显得也很无奈,“是的。”


“这是什么狗屁约定!这样我们的人身安全怎么能够得到保证!”约瑟夫瞪视着谭玹霖,“谭司令,你自己不是也有兵吗?你派自己的兵来保护,这样总不用督军府来批准了吧?”


“嘘。”谭玹霖突然凑近了约瑟夫,示意他小声一点,“约瑟夫先生,我的兵已经被遣散了,枪都交出去了。我没有兵现在。”谭玹霖低着头,低声道:“但是,约瑟夫先生,这件事,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

那之后,约瑟夫立刻去找了费安顿。他们谈了什么可想而知。结果就是,费安顿一个电话打到了督军府,让徐伯钧同意他们建民团。这事也就这么敲定下来了。


“司令,”谭四站在谭玹霖对面,显得非常疑惑,“我是真没想到,这徐伯钧在洋人面前耳根子这么软。这连建民团的事都答应。”


“这约瑟夫找费安顿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非要组建个民团保护租界的安全。这费安顿为了老朋友啊,直接就跟徐伯钧摊牌。徐伯钧也不敢当众驳了他的面子,所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。”


“哎呀,真没想到。”谭四笑了,“连顾小姐都没办成的事,让一只猫给搞定了。”


“诶,”谭玹霖突然严肃,指着谭四,“这事不能当着霜儿面说啊。”


“我知道。”谭四笑着道:“顾小姐好面儿。”


“而且,还要把这个功劳算在她头上。只要她开心就好。”


“司令,你说这洋人也挺奇怪,这上海有这么多的伤兵还有难民,一天到晚让巡警追着屁股打,他……他们屁都不说。这……这不过是死了一只猫啊。你瞧把他们给吓的,这立刻让咱们建民团保卫租界安全。”


“这叫什么呀。这就是刀没砍在自己身上,永远不知道疼。”


谭四立刻换上一副奉承的表情,“这要说呀,这一回合,打得督军府那是措手不及。赔了儿子又折兵啊。”


谭玹霖笑了一下,露出了一副心疼的表情,“只不过,就是可怜了我们司令部的某位大人物。估计现在啊,正挨他爹训呢。”





另一边——


徐光耀沉着脸挂了电话,旁边徐城一看这样就开口问道:“督军又说您办事不力,被谭玹霖钻了空子啊。”


见徐光耀只是理了理腰带,徐城又叹了口气,“实在怨不得您呐。谁知道那个约瑟夫这时候来插一脚。而且这个约瑟夫是远东地区最大的犹太商人,半个外滩都是他的。您说,我们怎么争得过他。”





PS:谭四是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的,因为我们之前说的,这个门是琉璃做的,外面能看个大概;但是徐城不知道,因为徐城那天没有跟着徐光耀去,而且徐光耀回来的时候他也不在,所以他啥也不知道。





“我本以为,让谭玹霖缴了枪,安置了兵,总不至于生变,没想到,还是我大意了。父帅训斥的是。”


“不能怪您呐,是谭玹霖太贼了。他的话一句都不能信!”


徐光耀闭上眼睛,默默地翻了个白眼。这事儿,说到底,还是自己的过失。


徐城见徐光耀没反应,就转过头来问道:“督军怎么说?总不可能让他把民团建起来吧?督军也不可能吃这哑巴亏呀。”


徐光耀叹了口气,“他说,这事是费安顿亲自提出的,他不好驳了工部局的面子,要我们静观其变,不要妄动。我想,可能父帅,也没有想好应对之策吧。”





督军府——

“这是这几天的报纸。”徐远拿着一叠报纸走了进来,“关于工厂闹事和罢工的事情,越来越多。”


徐伯钧闭目养神,没有看他,“不用看我都知道,是谭玹霖这个马匪崽子搞的鬼。纱厂老板们,想甩包袱;英国人,想保护租界的安全;谭玹霖,他想趁机钻空子。”


“这个马匪崽子,的确是太狡猾了。”


“想在我的管辖之内成立私人武装没那么容易。他用这种手段让我承认民团的存在,他还嫩了点儿。”


“您的意思是?”


“如果谭玹霖的兵不能保护租界的安全,还扰乱治安,那他的民团还能存在吗?英国人还能支持他吗?”


徐远在旁边听着,笑了出来,“还是督军高明啊。”


“沐公要替那些纱厂老板们出头,想甩掉谭家军这个包袱。你说,谭家军那帮兵痞子,能吃这种亏吗?”


“属下明白。我这就派闵大成去安排。”


正巧这个时候,崔连凤也着急着除掉沐婉卿,找了闵大成,这个一举两得的好机会,闵大成不会放过。





司令部——


“司令,今天是除夕夜。”谭四带着两个兵拿了吃的来,“家家户户都在吃团圆饭。咱俩今天高低喝上一杯。”


“行。”谭玹霖没怎么注意他,光往他身后看,“光耀呢?”


“他当然是在沐家和那些人吃团圆饭啊。人家现在住在沐家。”


“啧。”


“谭司令,找我有事?”


谭玹霖听见徐光耀的声音,赶紧回头。看见他穿着一身西装,走进了司令办公室。谭玹霖看了眼谭四,“你找来的?”


“昂。”谭四笑着点了点头,一脸得意,“司令,你是不是得奖励我点啥。”


“去去去,给徐督办搬个凳子。”


谭四一脸不乐意,“……是。”


“光耀兄,坐。哦对了,谭四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,有什么事,你不用避讳他。”


“嗯。”徐光耀点了点头,“我本来就是受邀来你这陪你吃个团圆饭,没有什么正事要聊。”


谭玹霖听了这话,挑了挑眉,“那是有什么私事要聊?不会是玩上瘾了吧。”


谭四听见这话,一口酒喷了出来,咳了半天。


“啧,这么没规矩呢。再这样一会儿让你去隔壁吃。”谭玹霖瞥了眼谭四,“有什么好笑的。我技术又不差,玩上瘾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

“咳。”徐光耀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,“谭司令,我们能换个话题吗?”


从实践上来看,徐光耀的那个卧室的隔音效果是真没有谭玹霖吹得好。谭四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的,但是要不要告诉这俩人呢?还是算了吧,要不然下次都没法近距离吃瓜了。


三个人喝着酒,吃着团圆饭,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谭玹霖和谭四在聊天,徐光耀偶尔插两句。不过谁能想到这三个人能凑到一起吃年夜饭呢?


“光耀,你看,外面放烟花了。”谭玹霖喝了酒,脸色微红。徐光耀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,“我想出去看。”


“走呗。”谭玹霖拉上徐光耀就往楼下走。就在刚才,他俩已经联手把谭四喝倒了,这个时候估计躺在谭玹霖的床上做梦呢。


两个人互相扶着走到了外面。凉风灌进徐光耀的脖子里,他整个人一缩,瞬间勾起了什么不太友好的回忆。


不过今天没什么担心的,徐光耀安慰自己,只要自己是清醒的,那么什么也不会发生。他有十足的把握,就算打不过谭玹霖,也能打个平手。


谭玹霖看他发呆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就用胳膊肘顶了顶他,“你看。”


天空上绽放出各种各样的烟花,看起来特别美。徐光耀缩着脖子点了点头,“很美。”


谭玹霖看出来徐光耀有点冷,就握住了他的手,十指相扣,“光耀,你要是冷的话我们就回去。”


“不用。”徐光耀摇了摇头,“我已经很多年没看过这么美的烟花了。”


然后两个人就硬生生地在冷风里站了半个多小时,看烟花。到最后他们太冷了,一直靠在一起取暖,直到天空上再也没有烟花为止。


“光耀,你看这今天是除夕,明年又是新的一年了。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?给明年开个好头?”


徐光耀警惕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别想。”


“可是上次你明明很享受耶。”


徐光耀的脸显得很红,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冷风冻的,“上次是特殊情况。要是我清醒着,你根本动不到我一根手指头。”


“可是上次是你主动要求的耶。”


“谭玹霖闭嘴。”


谭玹霖坏笑了一下,“那不说这个了。谭四醉了,他要睡我床。你看……?”


“我明白了,我一会儿就回沐公馆。”


“诶,光耀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
“那也没事儿,反正我办公室里有两个床。”


“光耀,你这就没意思了吧。”


徐光耀看着谭玹霖,闭上眼睛微微笑了一下,“我觉得很好。”


谭玹霖咽了咽口水。这是什么感觉?肉在面前不能吃???不过把人先哄着留下来才是最重要的。


谭玹霖想着,就搂过徐光耀的腰,“那也行,光耀,咱俩分床睡。”


徐光耀点了点头,和谭玹霖一起回了卧室。


好吧,谭玹霖还没有这么禽兽。他晚上也没干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,不过就是把徐光耀从那张行军床上抱到大床上了而已,顺便吃了吃豆腐。


徐光耀睡觉轻,其实早就醒了,不过是看谭玹霖没有其他更过分的动作就也没管。





第二天——


“徐城,”徐光耀坐在车里,看向开车的徐城,“明天是商会民团武装的成立典礼,我就不去了。如果谭司令问起,”当然这事情谭玹霖知道,其实徐光耀只是交代一下,“就说我病了。”


“好的,少帅。”





司令部——


谭玹霖穿上正式的军装,站在镜子面前,谭四在后面帮他整理着,“司令,你说你这身板长的,这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吧。这能不打胜仗吗,不打胜仗都天理不容。”


“别跟我说这些啊。打仗靠的是脑子,又不是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。”虽然谭玹霖也很喜欢长得好看的就是了,比如徐光耀。


“小的这不是想拍拍马屁嘛。你开心了,就能给我涨点饷钱。”


“哼,你就别想了,不可能的。”


谭四听了这话,脸立刻就掉下来了,转头就打算走。


“诶,别走。我这肩章歪了,帮我再整理一下。”


谭四一脸不服气,不过还是没办法,走了过来,帮他整了整,“不是说这是花里胡哨的了……”


“这不是打仗,”谭玹霖看起来很有理,“是典礼。有一句话怎么说的……额……人靠衣装马靠鞍嘛。”


“行了,鞍好了。”


谭玹霖笑了一下,就开始看镜子里的自己,默默地念了几句我真帅。





沐公馆——


(这一段在整个事件里还是比较重要,所以简略的说一下)


“周师傅呀。”崔连凤走到周师傅身边,看着他擦拭车辆。


“夫人。”


“周师傅,一会儿送完老爷以后呢,去一下极司菲尔路的洋行,给小姐取一下皮草。”


“是,夫人。”





“爸,”沐婉卿看向沐致远,“今天的典礼您还打算讲话吗?”


“不讲了。民团虽说是费总董的提议,但是督军府也知道,这是谭司令的主意。光耀已经摆明态度说是不参加了,我们去了也不好表态,参加一下得了。”


“明白。那我们吃完早饭就去吧?”


“好。”


“老爷,老爷。”崔连凤突然从外面走进来,看起来非常着急,“婉婷肚子疼,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呢。”


“怎么会这么严重,没事吧?”沐致远一下子紧张起来,看向崔连凤。


“我也拿不准,要不你去看看,要不就请大夫吧。”


沐致远看了一下表,然后看向沐婉卿,“婉卿,我去看一眼婉婷。你先去,我马上赶过去。”


“也好。”沐婉卿点点头,“这样万一他们要让您讲话,我就先帮您推脱掉。”


“好。”沐致远立刻站了起来,跟着崔连凤去了沐婉婷的卧室。


沐婉卿看两个人都火急火燎地走了,就喝了口牛奶,坐上了车,和司机两个人一起去参加典礼。


车开到一条没人的小巷子,正开着,突然就被迎面而来的几辆黄包车给拦住了,沐婉卿赶紧道:“倒车!”


车刚刚向后启动,后面又掉下了一大包石头,他们的后路也立刻被封断了。


司机正打算下车,被人一下子敲晕了,那些人显然是冲着沐婉卿来的。他们带着枪,上了车,很快就把沐婉卿劫走了。





沐公馆——


“不好了,老爷!”沐管家跑了进来,“婉卿小姐被人绑架了!”


徐光耀听见这话,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一旦沐婉卿出了事,那谭玹霖那边肯定会受到影响。现在沐婉卿是他的秘书,如果谭玹霖想联络工部是个好渠道,但是一旦沐婉卿死了,那么谭玹霖再想和工部局打好关系就难了。“在哪里?”





典礼——


谭玹霖站在高处,看向下面的民团,听着主持人道:“各位,今天是上海华商总会民团局成立的日子。欢迎各位嘉宾的光临。接下来让我们掌声欢迎谭司令上台致辞!”


“各位兄弟,今天在这里,我们成立上海华商总会民团局,谭某不才,受工部局所……”谭玹霖话还没说完,就有一个人跑了过来,贴在他耳边道:“司令,沐婉卿被绑架了,徐督办去追了。”


谭玹霖听到“徐督办”三个字,神色陡然严肃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
谭玹霖看向下面的人,“希望大家同心协力,永保上海太平。”他说完立刻就跑下了台,任由后面的人怎么喊,他也没再回头看。


“老傅,你看着这些人,我带人去看一眼。”谭四拍了拍老傅的胸脯,点了旁边的几个人,“你们跟我走!”


“是!”





仓库——


“一群废物!”沐婉卿头上被蒙了黑布,什么也看不见,只能听到那些人的争论,“上面让你们绑的是沐致远!你们绑个女人回来!”


“我们明明跟的是沐致远的车,从沐公馆一直跟到德庆路,在租界动的手。谁知道车上是个女的!”


“这个女人,什么身份?”


“是沐致远的女儿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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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时间有点紧,可能不能每天更啦

你们是更想让我天天更,每天更少一点

还是想让我隔几天更,一次更多一点呀(T^T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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